大唐第一负心汉,相思诗句却千古传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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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负心汉”,相思诗句却千古传诵,我猜你也能背出来!

盛唐时,著名诗人王维有一个让人诧异的行为。原因是他的妻子早逝,但他居然没有写过悼亡诗。

《旧唐书·王维传》说,王维“妻亡,不再娶,三十年孤居一室”。

妻子过世的时候,王维年仅31岁,于是,王维的终身不娶就成千古之谜。

潘安妻亡故后,他同样终身不娶,但他的行为貌似要符合逻辑一些。

除了他的妻子过世时间比较晚,潘安年纪已经不算年轻之外,他还悲痛欲绝地写了很多情深至切的悼亡诗,大家只可能把他的终身不娶看成是他对妻子的一往情深。

但是,王维却不同,他一生虽没有再娶,但也没有写过哪怕一首悼亡诗来表达自己对妻子的眷恋和痴情,所以,人们就顺着这个逻辑浮想联翩了。

有人说,因为王维信佛,不再娶妻可能是心若止水的缘故;还有人说他因为和玉真公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干脆一了百了。

更有甚者,说他这辈子压根儿就对女人没兴趣,妻子的离世对王维来说是一种解脱。

总之,不娶绝不是因为对前妻的情痴,而是另有隐情。

可见,在那个时代,写悼亡诗的重要性完全不止于一种情感上和道德上的正确表达,而且还关乎一个人性取向上甚至人品上的正确导向。

只是,恐怕不能因为王维没有写悼亡诗,就证明他对妻子毫无感情,就像终身不娶也同样不能证明他对妻子一往情深是一个道理。

那些写了悼亡诗的人,也只能说明彼时彼刻对自己的亡妻刻骨铭心,并不能天真地以为那些诅咒发誓就是他们今后生活中真正愿意坚守的誓言。

事实上,悼亡诗写得越悲恸的,往往也是那些移情别恋速度最快的。

来列举历史上一首著名的悼亡诗吧: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离思五首》

这是著名情种元稹写的悼亡诗,以此悼念他年轻即离世的妻子韦丛。

韦丛是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小女儿,20岁嫁给当时24岁的元稹。

韦丛虽是大家闺秀,却是一个极为称职的妻子,不仅温婉贤淑,而且能吃苦耐劳,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贤内助,因此夫妻感情甚笃。

元稹十分悲痛,时时思念这位曾与自己共度患难的发妻,并且写下了不少悼亡诗,其中以这首最为著名。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句话俨然成了后世男女推辞新人的一种托词,曾经见过大海的人如何可能留恋小溪小沟的浅水呢?

但,也就是这个元稹,以后却不吝把自己放逐到各种各样的浅水沟渠中竟至流连忘返。

加上这次婚姻,元稹一生梅花三弄,除此之外,其喜好出入欢场的性情并私养情人的风流故事人所共知,称得上大唐第一“负心汉”了。

这里,我丝毫没有贬损元稹的意思。

妻亡故,尤其是感情甚好的妻亡故,做丈夫的悲从中来,说一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这期间或以后的时间里爱上或迎娶另外一个女人。此其一。

第二,拥有一个新欢,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去怀念旧爱。二者在心中的地位或者在自己的生活中所起的作用各不相同,二者可并行,不具备排他性。

只是,这种感情总归是那个年代的感情。恕我吝啬,我终归不太愿意把这种感情认同于现代意义上的爱情。

我确实不大清楚,没有爱情而形成的婚姻结构可能造就怎样一种爱情,这种爱情带有普遍性吗?每个结了婚的男人都可能对自己的妻子产生爱情这种东西吗?

我不大相信。

我只能相信,在某些人的婚姻中,在某些人婚姻的某个阶段,是一定存在爱情的。只是因为不太确定哪些是,哪些不是,我变得有些小心谨慎。

承认现代意义上的爱情在婚姻中普遍存在,是因为有一个基本的前提条件,双方都因为爱情走到一起,因为自我选择走到一起,本身就有维护和保有爱情的意愿和动机;

另外,法律和道德约束对夫妻双方都是相同的,是平等的。如果任何一方不小心维护,都可能导致爱情的消失和婚姻的名存实亡,双方都将面临婚姻解体的相同后果。

但是,中国古代社会的婚姻构成首先没有爱情作为前提;

其次,爱情不成为婚姻是否继续存活的必要原因。既没有前提条件又没有维护动机,所以,爱情这个东西在古代婚姻结构里面的普遍存在就变得可疑起来。

也同样因为这个原因,如果爱情竟然在这样贫瘠的土壤里生发出来了,它的弥足珍贵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在读元稹的悼亡诗时,我会想,元稹是不幸的,他们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失去了妻子,但换一个角度来说,他们也是幸运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他们一样,遇到这样和自己灵犀相通的妻子。

其他人,他们能在自己的诗歌里提到自己的妻子贤惠能干就已经是一种心满意足了,还能奢求什么呢?大多数人连提笔的心思都没有,这实在怪不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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