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前不久有一部中国风的动画片《相思》,大受好评。其中就用到大家平时吃的红豆贯穿其间作为引线,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弄混淆了,因为王维诗中的红豆和我们平时吃的红豆并不是同一类植物。那么今天我们就从植物、诗文、烹饪、神经科学,这四个角度来认识一下红豆。看看要将这捧相思究竟赋予谁。同名不同种的红豆
历来只要提及红豆与相思,都会吟诵王维的这首诗,但是关于这首诗中的红豆究竟是何物,一直众说纷纭,目前主要集中在三种植物上面。
其一,豆科Leguminosae、相思子属Abrus、相思子Abrusprecatorius,藤本,茎细弱,多分枝,生于山地疏林,广布于热带地区,荚果,种子椭圆形,三分之二为鲜红色,三分之一为黑色,平滑有光泽,质地坚硬,多用于装饰品,有剧毒。
其二,豆科Leguminosae、海红豆属Adenanthera、海红豆AdenantherapavoninaL.var.microsperma,落叶乔木,多生于山沟、溪边、林中或园庭,荚果,种子近圆形至椭圆形,鲜红光亮,可以作为装饰品。
其三,豆科Leguminosae、红豆属Ormosia、红豆树OrmosiahosieeiHemsl.et.Wils,常绿或落叶乔木,较为耐寒,生于河旁、山坡、山谷林内,种子红色或亮褐色,可作为项链,耳饰等装饰品。也是江南一带的文人最爱题咏的对象。
尤其明末清初,被赋予上了故国之相思。明清以来,不仅有红豆词曲流行传唱于民间,而且众多名士钟爱红豆、栽种红豆树,以红豆命名书斋、居所。除了钱谦益的红豆山庄,大学者惠栋祖孙三代的“红豆书庄”,还有红豆山房(清吴其泰)、红豆村樵(清仲云间)、红豆树馆(清陶樑)等等,不可胜计。
版本各异的相思王维此诗最早见于晚唐范摅的轶事小说集《云溪友议》,大抵是讲李龟年演唱王维之诗,触动众人家国君臣之感。较之今天的版本,此处所录只有“秋来”与“赠君”两处异文。
之后,经历宋元明清几代,出现了纷繁复杂的异文现象,版本也有十余种之多。宋代《相思》诗异文已经基本出现,主要集中于《万首唐人绝句诗》中,元明清虽承宋而来,也有一些新的变化,而“春来”与“愿君”的版本是至明清两代才形成的新的版本,今天流行的版本定型于清代衡塘退士的《唐诗三百首》。
此外相思诗也有不同的诗题情况,除《相思》之外,还有《相思子》、《江上赠李龟年》、《咏红荳》,反映出各选家对《相思》诗的不同解读,从《云溪友议》所载来看,该诗作于安史之乱前,因此《江上赠李龟年》之题明显不符合史实,后人之所以拟定此题,主要缘于对该诗作赠别友人的理解。
赤小如珠嚥井华我们平时所食用的红豆,起源于中国,系由喜马拉雅山区的野生种经人工长期驯化而成。在植物学分类上属于豆科Leguminosae、豇豆属Vigna、赤豆和赤小豆的种子。其中赤豆为一年生直立草本,各地广有栽培;赤小豆为一年生半攀援草本,主要分布于两广、江西、上海一带。两种豆均作为赤豆食用,尤其以前者为佳。
中国自古就将赤豆列入粮食,《急就篇》便有“甘豆羹”,宋代范成大《立秋》诗有“赤小如珠嚥井华”句;又《祭灶词》谓“猪头烂熟双鱼鲜,豆沙甘松粉饵团”,清代黄云鹄、曹庭栋二人各撰《粥谱》行世,其中均列有“赤小豆粥”。
赤豆可以整用,用于煮饭、煮粥,或制成赤豆汤、赤豆冰棒、赤豆雪糕、赤豆元宵、红豆排骨汤等等。由于赤豆淀粉含量高,蒸煮后呈粉沙性,且具有独特的香气,中餐中常常用于制作豆沙,用于各式菜肴以及糕团面点的配料,例如有粽子、包子、汤圆、春卷、烧饼、八宝饭均可用到;还可作为甜菜的瓤料,如四川的“夹沙肉”、湖北的“全料藕丸”、酿枇杷、高丽肉、雪衣香蕉等等。此外还可以发制赤豆芽,用法与绿豆芽相似。
入骨相思知不知不同的味道和情绪伴着记忆,被包裹在大脑两侧颞叶中的海马体妥善收藏,形成个人独一无二、稳定不变的自传式记忆,只等我们哪天去翻阅,如同阅读自己的编年史。这个脑区与掌管初级情绪和初级嗅觉的皮层紧密连接,以至于熟悉的气味和曾经的感情都化作这本书的目录标签,一个不留心的碰触,所有的记忆内容就汹涌而出。
以上写了那么多,最终想讲的是,如果说诗词的语言反映了人脑独特的高级智慧,那么食物在此方面也毫不逊色,上至脑部下至肠胃都牵涉其中,而有关食物的记忆尤为重要,并不仅仅因为它们关系到生存,还因为它们与人物、地点等记忆有着广泛的关联。除了味道与环境之外,食物还能唤起我们的情绪与感受,让往昔的种种在脑海中悄然降临,令思绪飘逸天外,这又何尝不是另一层面上的相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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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妆台纤纤指,年华偶然谁弹碎,应是佳人春梦里,忆不起,双蛾眉。翩跹霓裳烟波上,几时共饮长江水,而今夜雨十年灯,我犹在,顾念谁。一番番青春未尽游丝逸,思悄悄木叶缤纷霜雪催,嗟呀呀昨日云髻青牡丹,独默默桃花又红人不归,你说相思赋予谁!